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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!我没有这个意思!”福顺惊慌地抬起头,看见钟黎宁弯起的眉眼,才知道又被小狐狸戏耍了,忍不住红了脸不吭声了。
“你呀,就安心靠在这里,一会儿就好啦!”钟黎宁把福顺放在柔软的被子里,右手抚过沾湿的地方,只见她双手滑过的地方瞬间整洁如新了。床铺虽然能弄好,水可就不能无中生有了。钟黎宁认命地打了一桶水,双手摁在桶边,不一会儿桶上就飘出了蒸腾的热气。
把福顺抱进桶里洗干净,福顺抓着她的手很是好奇地看了看,可什么都没看出来。钟黎宁见他被水汽蒸出了满面粉色,抓着自己的手好奇地翻看抚摸,实在忍不住心头躁动,摁住他又是一记深吻,吻的福顺脸上飞满红霞,低下头讷讷不语。
等把福顺洗完抱上床,钟黎宁快速收拾好残局,还想上床与他温存一番,却发现他早已经累的沉沉睡去。钟黎宁无奈地笑了笑,亲亲他的侧脸,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:“福顺,新年快乐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大家新年快乐!爱你们呀!
虽然晚了一章但还是成功吃到了!
今天是开心的嗷呜嗷呜的小狐狸!
是我还不够甜吗?大家理理我啊!
第十四章 祝寿
新年刚过不久就到了天元皇帝的寿诞,老皇帝今年已是花甲之年,这在普遍命不长的皇帝中可以算是高寿了。 年纪越大越迷信,皇室尤其如此。天元皇帝对所谓祥瑞是越来越痴迷了,前段时间还命人四处搜集祥瑞之兆,什么天降的刻字石头,会说万岁的鸟,传说是龙鳞的黑色鳞片等等,零零总总摆了一院子。老皇帝高兴得很,大大地封赏了一番。 前段时间三皇子因为闹事纵马被西南王狠狠地告了一状,老皇帝还没说什么,朝上的太子党先出来七嘴八舌地推脱了一番,堵的老皇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心里很是不高兴。自那以后老皇帝就找了个由头停了太子在吏部的差事,如今也快两个月了,看起来恢复的时间还遥遥无期。 京城暗流涌动,不少皇子都跃跃欲试,鼓足了劲儿四处寻找所谓祥瑞之兆,打算在寿宴上好好表现一番。若能讨得老皇帝的欢心,那将来鹿死谁手就未可言说了。 五皇子府的书房异常热闹,赵楚琛坐在上首,底下是程泊舟并几个幕僚,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,福顺低眉顺眼地站在赵楚琛身后一声不吭。 “殿下,辰王前几日去江南找锦尚坊绣娘赶制了金丝百福图,据说极是精美,融刺绣与书法之大成。我们在此处绝无可能超越,还当另寻他路……”一个长须的中年文士躬身说道。 “殿下,在下前几日寻到一幅美人图,据传乃是前朝画圣贾澹所作,可……”另一个青衣文士说道。 “在下认为不妥,民间字画真假参半,况且陛下又并非爱画之人,献画极易错失良机……” 几人争论不休,赵楚琛敲了两下桌子,待议论声停下,才侧头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程泊舟,“泊舟,你有什么想法?” “殿下,”程泊舟躬身一礼,“在下确有一计,但要看福顺公公答不答应。” 福顺心里一沉,心跳骤然加快,手心微微冒出汗来,他看见前面的赵楚琛坐直了身子,兴味盎然地问:“哦?先说说你的想法。” “在下前几日偶然见福顺公公身侧有只雪狐,聪慧敏捷,玲珑可爱。如今陛下钟爱祥瑞,若能献上一只灵巧的雪狐,必然引来陛下兴致。” “还有这事?福顺,你何时养了只雪狐?”赵楚琛转过身来对福顺说,“我本也想寻一只灵物送上,只是担心畜牲野性难训,冲撞了父皇。若你养了,那是再好不过。现在那狐狸在哪儿?带我去瞧瞧。” 福顺快走两步跪下,弯腰深深伏在地上,额头冷汗津津。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,阿黎想不想进宫?宫里必然是锦衣玉食,比皇子府好得多。但她生性自由散漫,又怎么会愿意被囚禁在宫苑之中。现在殿下知道了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,要赶快送她离开才是。 福顺心里一痛,低头回道:“殿下,那雪狐是奴婢意外遇到的,并非专门饲养。它行踪不定又野性难驯,只怕难以担此重任……” 头顶一片静寂,半晌传来一个喜怒难辨的声音,“哦?” 背上的汗几乎要浸透衣服,福顺的额头紧贴在地面,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,却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。 一阵轻笑打破了一室静寂,程泊舟摇摇扇子,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福顺对赵楚琛说道:“公公所言有理,狐狸确实野性难驯,是在下思虑不周。寿宴还有月余,倒也不急在一时,殿下不必太过忧心,还当慎重考虑。” “泊舟说的是,”赵楚琛看向仍跪伏在地的福顺,走到他身前将他扶起来,“福顺快起来吧,不过是个畜牲,何必这般惊慌。”又凑近他耳边低声说,“一会儿留下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 赵楚琛让几个谋士离去时,程泊舟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福顺,对着他挑眉笑了一下,摇着扇子出了门。 小狐狸正趴在桌子上抱着福顺给她做的鸡肉干啃的津津有味。 那天早上起来之后福顺羞的怎么说也不肯看她,钟黎宁没办法,强行把他扑倒在床亲了一顿。福顺被亲的满脸通红,又不敢推她,眼角都要溢出眼泪了,被钟黎宁咬住脖子威胁必须抱抱不然就不让起来,这才慢慢抬起手臂轻轻环住身上的少女。 看到少女变作小狐狸,福顺悄悄松了口气,在小狐狸跳进他怀里时稳稳地接住,摸了摸它毛绒绒的小脑袋。 钟黎宁愿称福顺的手为祈愿之手,简直有求必应。她说她要吃肉干辣条,福顺晚上就做了两大袋给她慢慢啃。她说她想要胸衣,稍微形容一下,福顺转天就红着脸拿了特别可爱的蓝色丝绸胸衣来。她趁机要福顺给她系上,可刚刚脱了上衣福顺就推门跑出去了,像是被什么猛兽追着,钟黎宁都被气笑了。 他的手在什么时候都特别好用,除了亲密运动的时候。 钟离宁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每次她说要的时候福顺哪怕整个身体都羞红了也不会拒绝,身下那个残缺的地方他总是试图遮住,但每每被钟黎宁强硬地摸上去时,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也不会阻止。 但他就是不肯碰她的身体。 他是打开自己的身体随便钟黎宁怎么玩,可是钟黎宁一要他摸摸自己,他的手就像突然失灵了,不是压在身下就是抓住被子,逼急了就主动扑上来吻她的唇,但就是不碰她的身体。别说不碰了,连她脱衣服他都紧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失明的样子,钟黎宁气的咬他,我有那么难看吗? 钟黎宁恨恨地撕了一块鸡肉嚼起来,小太监身子软嘴倒是挺硬,怎么问都不说话,急了就亲她,她已经免疫了!不会再色令智昏了!下次一定能问出来! 正在痴笑着幻想小太监一边羞一边吻自己全身的样子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这脚步听起来沉稳而悠然,不是福顺。 小狐狸站直身子,动了动耳朵,把装鸡肉干的袋子束起来拖进橱子里藏好,几下蹿跳到橱子顶上,把自己藏在一个漆黑的木箱子后面,警惕地盯着门口。 “在下程泊舟,有事相商,姑娘在吗?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,程泊舟的声音随之而来。 钟黎宁藏在柜子后面一动不动,屋里没有任何声音。程泊舟夸张地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夫人,你家夫君在书房被殿下罚跪呢,时候可不短了。我有个办法,你真的不想听听?” “吱呀”,程泊舟看见门口开了一道缝,屋内出现一个白衣少女,正抬头看他。 “怎么回事?我夫君他为什么会被罚?” 程泊舟心里一笑,小狐狸装的冷淡,眼睛里的急切却藏不住。还是沉不住气啊,关心则乱。“夫人莫急,容我细细道来。”说着程泊舟便进了屋,与钟黎宁将祝寿的事情讲清楚了。 钟黎宁低头沉吟片刻,问道:“赵楚琛就是因为我夫君不让狐狸去祝寿罚他的吗?” 程泊舟听他直呼赵楚琛姓名也不惊讶,点了点头,笑眯眯地劝道:“夫人,公公这次不知何故如此固执,为这样一件小事惹恼了主子可不明智。” 见钟黎宁还在犹豫,程泊舟又加了一把火:“这点小事对夫人和公公来说肯定易如反掌。若这次事成,日后公公若有任何难处,泊舟必然尽力帮衬。” 这程泊舟可是赵楚琛当上皇帝后亲封的丞相,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若是能得到他的许诺,无疑又给福顺的未来加了一道保命符。 只是为皇帝祝个寿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她现在有法子脱身,福顺肯定是不想她有任何一点风险,她又何尝不是如此。这个小傻子估计还当她是以前被扔到墙角毫无还手之力的弱鸡呢。钟黎宁想起以前的黑历史有点尴尬,不过心里甜滋滋的,这可是福顺第一次为她拒绝赵楚琛,要知道她看书的时候福顺可从来都没拒绝过男主,哪怕是男主要他死的时候。 钟黎宁心里打定主意,但看着旁边悠闲摇着扇子,一副胜券在握样子的程泊舟,心里这口气就堵得她难受,非不让他轻易如愿。 “程大人,我夫君所说皆是实情,那狐狸的确野性难驯,恐惊扰到陛下。虽然有法子克制,可那狐狸只听我夫君一人的,其他人都不得近身。且那狐狸极为娇气,非醉香楼乳鸽不吃,非天蚕丝锦衾不卧,连屋子都要面阔三间以上的才进,这……” 福顺这个小屋子她早就看不惯了,衣橱、床和一张小桌子就占满了,每次事后洗澡的木桶都要摆不下了。而且就这一床被子,还是粗布做的,也薄薄的不暖和,她都怕冻着她的小夫君。卖艺这事她能干,但是赵楚琛和程泊舟不出次血好好改善一下福顺的生活条件可不行。 程泊舟挑起眉,看着钟黎宁歪着头等他应下的样子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,越笑越大,笑得扇子都要拿不住了。就在钟黎宁气的要赶客的时候,程泊舟才勉强止住笑意,一本正经地说:“夫人放心,这些都没问题。今天晚上公公就可以搬到后面去了,醉香楼的乳鸽一天三只,天蚕丝的锦被我马上就让人送两床来。只要夫人与公公好好为陛下祝寿,程某许诺的皆可一一兑现。” 眼看钟黎宁连茶水都不给他续了,明里暗里一个劲儿让他去解救福顺,程泊舟憋不住笑,识趣地告辞走了。走时还摇着扇子想,他果然没看错,这小狐狸可真有意思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小狐狸要卖艺了。
每当我写稿的时候,就觉得天是那么蓝,月亮是那么圆,零食是那么好吃,太太们的文是那么好看,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有趣,除了码字。
所以大家一定要多留言催我啊,不然我就被懒癌打败窝着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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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瑞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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